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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開局一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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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開局一張床

裝扮雅致的房間內擺放著一張大床, 柔軟潔白的紗幔掩映中幾聲壓不住的悶哼響起,一只手胡亂地朝空中揮舞, 似乎想要抓住什麽。白色的紗幔被扯住,纏繞上泛著異常粉紅的手臂,人影晃動,模糊的話語從炙熱滾燙的唇齒中溢出,迷蒙,沙啞, 仿佛帶著無盡的誘惑。

不堪重負的紗幔被牽扯地搖搖欲墜,床榻邊忽然一抹燙金的衣角一晃而過,長臂探入,將那抽搐滾燙的手臂從紗幔中的束縛中剝離。

“怎麽樣了?”

問話的正是亞歐帝國的最高執行者法蘭克上將,他一身燙金的軍裝坐在床榻邊, 將紗幔間的風光擋住大半, 那不時從床榻間飄出的臉紅心跳的低吟對他而言仿佛無物, 他沈靜的眼眸註視著站在一側嗅著茶杯的醫生。

這位醫生頭發已經半白, 額前的褶皺和那雙清明犀利的雙眼仿佛彰顯著歲月積澱的睿智,他拿著茶杯, 仔細辨認殘餘的茶水,他的臉色越發的嚴峻。只見他鼻尖翕動,眼中厲色一閃, 旋即大駭,他對著法蘭克急切道:“上將, 這毒可不是一般的春|毒, 這可是大害啊!”

手掌下壓住的手臂一刻沒有停止掙紮, 即使隔著被單,法蘭克也能感受到那滾燙的熱度, 他沈靜的眉眼蹙起。

醫生滿臉驚駭,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擡眼看著法蘭克,語速又急又快:“上將,此毒名為顛鸞,藥性極強,此藥在十年前曾流行於黑市用以對待烈性的雌蟲奴隸,因為有成癮性的危險,貽害無窮,早已被收集銷毀後明令禁止,這十年間從未再次出現,怎麽會……”

法蘭克看著醫生,言簡意賅直奔主題:“該如何解除藥性?”

聽到紗幔中越發痛苦的低|吟,醫生自然知曉事情的緊急,然而他卻無能為力,他搖了搖頭咬著牙吐出一句話:“此毒唯一的解法就是尋一位雄蟲閣下來……”

“尋雄蟲作甚,找個雌蟲就行了。”

粗獷的嗓音帶著些疑惑,在醫生的不遠處站著一位滿身腱子肉的雌蟲,他軍裝上的勳章表明了他高級將領的身份。

法蘭克的眉頭陡然一皺:“巴頓。”

醫生訝異的目光猛然看向紗幔層層的縫隙,猛然意識到中了春毒的竟然是一位雄蟲閣下。

名為巴頓的將領在法蘭克的低斥中閉上嘴,紗幔中傳出的粗重呼吸聲在偌大的房間中格外清晰,聽得他心中一陣火意,他硬著頭皮開口:“上將,屬下這就去找幾個漂亮雌蟲來。”

巴頓身為法蘭克的得力副將,做事向來是雷厲風行,說話間已然走出幾大步,然而身後法蘭克的命令讓他停下腳步:“回來。”

抽搐的次數越發多了,滾燙的熱度仿佛按住了一塊燒紅了的碳,法蘭克閉了閉眼,像是下定了決心他揮了揮手:“巴頓,帶醫生出去。”

聞言巴頓滿臉不解地看向法蘭克,他看見法蘭克垂下眼眸間閃過的猶豫和決然,他像是意識到什麽猛地瞪大眼:“上將,您難道是想?!”

巴頓大步幾步上前想要阻攔,他眼中全是不解,他不明白,明明只要找幾個雌蟲過來就能解決謝桑的春|毒,何至於要法蘭克親自上場:“上將,您無需……”

“那杯茶本來是該我喝的。”

巴頓口中的話戛然而止,垂落的紗幔間他看見法蘭克朝他斜斜投來一眼,眼底流露出的威嚴不可抗拒。原先站在床榻邊的醫生秉承著非禮勿視的良好品行,早已經知情識趣地退開數步,巴頓咬了咬牙最後看了一眼晃動的紗幔,他帶著醫生離開了房間。

是誰?到底是誰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謀害上將?!安保隊的蛋子真|他|媽是安逸太久了,得讓他去緊緊皮了!

沈悶的腳步聲在大門閉合後徹底消失,法蘭克的視線落在床榻上抽搐的雄蟲上,雄蟲的臉上此刻泛著詭異的紅,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像是被卡住了喉嚨,額前的碎發早已經被汗水打濕,一縷一縷地黏在臉上,他看起來像是要被燒死了。

無法控制的顫抖的手指因為脫水發皺,胡亂晃動著抓住了燙金的衣角,法蘭克看著眼前拽著他衣角青筋暴起的手,靜默一瞬後,擡手解開了扣到脖頸之上的第一顆扣子。

……

昂起的脖頸露出漂亮的曲線,繃得極緊的脖頸上喉結控制不住地滾動,一聲從咽喉深處壓不住的輕聲溢出了嘴唇。

金色徽章搖晃的光一閃又一閃,敞開的軍裝下是流暢的線條,飽滿的胸肌在天花板的水晶等下閃著瑩潤的光,越發的冷白。

法蘭克的身材比例很好,九頭身,肩寬腿長,得天獨厚的基因優勢加上後期的鍛煉,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是實打實的,塊壘分明,健美但不誇張,唯一的例外就是胸前格外的飽滿。

冷白皮、大胸肌、人魚線,腰細腿長,腹肌八塊,簡直是古希臘最完美的雕塑,讓人忍不住想要親手觸摸這件完美的藝術品。

然而,此刻這件仿佛上帝最完美的造物正在被暴殄天物般地破壞,緊貼著他胸前的頭顱急切地聳動,像是小狗一樣不知該如何發洩,難受得只能用著牙齒不停廝磨。

胸前的疼痛不斷,忽然一股強烈的刺痛傳來,法蘭克的身形驟然一緊,他垂眸看著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雄蟲,他閉了閉眼,終究是沒有伸手推開他,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拍了拍雄蟲的背脊,像是笨拙的安撫。

雄蟲咬的很狠,血從他的下巴上滴下來。

雄蟲身體滾燙的熱度居高不下,他燒紅的眼睛渙散著失去了焦距,像是一只被砍了腦袋的雞,跌跌撞撞,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憑借本能。

熱!

好熱!!

像是活生生吞下了一壺滾燙的水,五臟六腑都要被燒穿了,疼痛、燥意仿佛生於血液之中,快速湧遍全身,幾乎活活將人逼瘋。

燒熱得睜不開眼睛,謝桑眼前模糊一片,燒成漿糊的大腦早已經宕機,他想要喊叫,喉嚨卻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拼盡全力的嘶聲大吼落在唇邊只剩下了微不可聞的低|吟。

為什麽這麽熱?

好難受……

謝桑渾身抽搐著,就在他恨不得被一拳揍昏了過去時,有什麽溫涼的東西靠近了他。宛如久旱逢甘霖,他像是瀕死之際抓住生機的落難者手腳並用地抓住了能緩解他燥熱的來源。

像是一塊水頭極足,質地細膩的羊脂玉,軟中裹著硬,珠串冷玉,環佩鳴響。謝桑手腳並用,死死抓住這塊救急的冷石,將燒紅的臉頰貼了上去。

陰燒的火一旦顯出燎原之勢,其勢頭不可擋,唯有一場盛大的雨才能撲滅一切。

簡單的熱傳導只能起到短暫的安撫,熱意排山倒海般湧來,再次將謝桑淹沒,來勢洶洶更加劇烈。

他胡亂地蹭著,發不出聲音的嘴張開,一口又一口的落下。急切卻青澀,他像是一只被骨頭迷得團團轉卻夠不著的可憐小狗。

直到——

“唔……”

一聲藏著痛苦的低|吟落入謝桑的耳中,好似暈頭轉向的森林裏忽然響起的鈴鐺聲,清晰地破開了迷霧,謝桑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湧入了一處地方。

腦中像是燎了一片原,刻在基因中的原始本能在此刻肆意發揮。

法蘭克緊繃的背脊忽然一頓,他忍耐的臉龐上滴滴汗水滑落,皺緊的眉頭,繃緊的下顎和以及失去了血色的嘴唇都表明這他正在忍受著巨大的疼痛。

他身上的人青澀又莽撞,毫無章法。

身體裏亂竄的蠻力仿佛終於找到了發洩口,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朝外湧出,來時迅猛,爆發快,去時也快。

法蘭克緊握的手背青筋暴起,緊繃的肌肉線條上的冷汗閃著細碎的光。

身體上的疼痛因為劇烈快速的碰撞麻木,他略微發抖的手臂撐著床榻想要坐直身體,然而下一刻,身體裏的摩擦讓已然消退的熱潮再度湧起。法蘭克的身體驟然一頓,好似大海般沈靜的藍色眼眸失了平靜,不受控制地晃動一瞬後,他不可置信地低下頭。

一只滾燙的手翻轉了他的身體。

紗幔再一次搖晃起來,不過這一次晃動的更加劇烈,白紗之間隱隱窺見身軀重疊晃動,直到許久後才堪堪暫歇。

法蘭克仰躺在柔軟淩亂的床鋪間,修長漂亮脖頸間三個牙印錯落不一,被吸吮出的紅腫。他仰著頭藍色的眼眸微微渙散,映出身前被迫曲起的長腿,他的大腿內側幾個牙印鮮明。

多久了?

快結束了嗎?

身體沒有一處不是疼痛的,法蘭克躺在床上思緒逐漸飄散,他沒有註意到身前一直不停的身影已然停下有些時間了。

那雙迷蒙半閉的桃花眼不知何時恢覆了清明,在看清眼前的場景和猛然湧現不可置信,隨後逐漸泛起了毫不掩飾的厭惡。

“呃——”

被過度啃咬的脖頸突然被大力扣住,窒息感迫使法蘭克恍惚的思緒回歸,他重新聚焦的藍色眼眸中映出了面前雄蟲倒影,他看清了對方的神情,那是濃烈的無法掩飾的厭惡。

他聽見他說:

“法蘭克,你可真|他|媽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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